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貧血之後,已經很久沒能一次游到1000M了,

到泳池報到似乎也只變成泡泡水、做做spa和蒸氣浴,如此而已。

照醫生的說法,大概還得休養幾個月,才能回復到先前的體力,

果真中看不中用,這身皮囊。

 

在水中總是比較容易遺忘的。

 

但究竟是要遺忘些什麼呢?

大略是些瑣碎的事罷,偶爾加上幾片繞在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,如此而已。

盥洗後,在鏡子前將頭髮吹乾,鼻子裡嗅到些許水氣,看來是下雨了,果不其然。

沒帶傘也不愛撐傘的自己,索性地在雨中獨行,

午後的這場雨,也讓發燒許久的台北,稍稍地降下幾度C,退了燒。

 

無意中發現那個曾嚷嚷著不離開台北的前男友,似乎在哪個時間點也是不在台北度過。

忘記些什麼,又試圖記住些什麼?我拿不定主意。還眷戀著什麼呢?

 

昨天看完北影我的最後一場電影「南方安逸」,回程搭捷運的路上,

耳裡聽著Albano & Romina Power的「Felicita」,手中翻著張蕙菁的《你不知道的事》,

突然間,很想蹲下來,把頭埋在雙膝間,大哭。

不是音樂、不是書籍,但不知道是什麼,有股十分depressed的情緒,佔據在心頭。

但還是沒能這麼做,還沒學會自我到不在乎周遭的眼光,

於是,只是讓眼眶覆蓋上一層溼潤的水氣,眼淚,沒有掉下來。

 

莫名地,有種孤單到快要死掉的低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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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nostalgis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