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 

搬出宿舍,找了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小空間安頓。

 

其實住宿舍也沒什麼不好,省錢,也挺方便的,只不過那個氛圍,不知怎麼著,很壓迫。

本來一切都還好,室友間彼此有各自要忙的,平時也沒什麼相互交流,獨善其身嘛,

後來發生點事,生活的步伐 開始不穩,思緒也著實混亂,跑到永和待了一個多月。

一開始還外頭、宿舍二地跑,漸漸地,索性就沒回宿舍,只是偶爾得回去拿個幾件衣服什麼的就是。

想想,繼續這樣的往返及行動似乎也挺無趣的,搞得自己每天都要想怎麼規劃行程才方便,

於是毅然地在五月中就開始尋尋覓 覓的,中間是有波折,還好最後還是讓我找到一個小地方棲身。

 

這次打包不知怎麼搞得,挺快的,裝箱的所有物中,最多的是書,其次是衣物,

搞得自己不禁納悶起來哪來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。

只是納悶歸納悶,還是無法克制地又多買了幾本書,一次又一次的。

房間不大,但如果能保持,也算夠用了。

專屬於自己的小天地,隔音似乎是沒有很好,因此音樂似乎無法放肆地流洩,

不過可以拿捏好什麼都好。

 

Sean在台北的日子,見面的次數還算頻繁,

十幾年的老朋友了,其實也不知怎 麼搞得,這段友誼走走停停的,也好歹走到了現在,

當然是得趁他回NY之前多碰碰面的。

吃了幾頓飯、看了幾場電影、搬家什麼的,聊了很多,

關於過去、關於未來,當然還有現在,

關於朋友、關於家人,當然也有感情,

一個表裡不一的人吶, 一個讓人不得不伸出大姆指說讚的朋友。

舉例來說吧,

在終於看不慣我破舊的曼谷包後,他買了個LeSportsac給我,什麼名目都沒有的情況之下,

還好人做到底地幫我把舊包包裡的東西全數移駕到新的安身之地,

然後一邊murmur地說:「這些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?」

 

星期六凌晨,看完第二次的Taipei Exchanges,

Sean、 J & R接著到我住的地方,喝些什麼、聊些什麼。

很對胃地,二個男生從外頭給我帶了瓶Smirnoff回來,這也是我唯一會做的選擇,

雖然喝的當下總是會有睡意襲上,屢試不爽。

眼皮沉重的時刻,Sean突然問我:

「是不是只有會讀書的人,妳才會看得上眼?」

 

是不是呢?

 

想想,似乎絕大部份的可能都偏向肯定的答案。

當下我試圖回答,也不一定吧,我只是需要個會帶給我成長的那個人。

但就好像是偶像崇拜一般,又或者是知道自己十分不足那般,

總盼望著能像種子那樣吸收著充足的養分,發芽、長成。

所以,不自覺地就侷限住了,就這樣地自然,或者該說,理所當然?

 

不曉得,習慣冷眼旁觀,彷彿也試圖隱藏自己只是在等待時機嘗試去獵捕頻率相近的靈魂,

一切都是那樣的meant to be,

期待著哪一天,能夠對著那相近的頻率,

說著類似《L'élégance du hérisson》裡小津格郎對荷妮說的話:

「我們可以做朋友。甚至是,所有我們想做的。」

就是那樣般地再自然不過。

 

只是,在那之前,我得先幫自己添加點意義。

 

想起C曾經愛戀過的幾個男子,都在C的相處中獲得生命的激勵。

肉體上或精神上的滿足,其實是一種相互的學習;

她的身體和生命,對自己是有意義的,也才可能對他人是有意義的。

她不憤懣、怨恨,她不陷溺在最無用的自憐自哀之中,

即便在與愛人分手的時刻,她都有明快豁達的祝福與包容。

﹝欲愛書,P50﹞

 

這是我該也是欲求的境界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nostalgis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